高山上的阿里山森林鐵路2:祝山線、沼平線、神木線、(眠月線)

阿里山區原本因為運木的關係,縱橫著許多條支線,昔日最長的還曾經通到東埔去,即今日新中橫公路的前身東埔線。現在尚在營運的支線,祝山、沼平、神木線,各有千秋,同樣都在森林裡穿梭,路線里程並不長,卻為阿里山遊樂區帶來另類的火車旅行風潮。。雖然從嘉義到阿里山的登山鐵路很有看頭,但是海拔二千多公尺的高山上能擁有支線鐵路網,世界上也相當少見,也是阿里山珍貴的文化資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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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里山區因為之字坡的特殊性,加上幾條延伸的支線,因此擁有許多區間的火車,均以阿里山站為起點,往祝山、神木及沼平等路線。這些路線,在阿里山森林鐵路中,導入了日式概念,在既有的路網上,以定型化的「營運區間」做為路網的基礎。從嘉義到阿里山的主線,被稱為「森林本線」,「本線」一詞即是日本常用的鐵路主線稱呼。本線之外的支線,以阿里山車站為核心,計有阿里山到神木的「神木線」、阿里山到沼平的「沼平線」、阿里山到祝山的「祝山線」,以及停駛中的「眠月線」和未曾啟用的「水山線」。

其實,從森林本線一直到祝山,理論上都是同一條路線,但卻擁有神木線、沼平線和祝山線。乘客只要管終點站,不必查閱複雜的時刻表,簡單明瞭,這是將路線拆成好幾個定型化的營運區間的特色。就像東京地區在「東海道本線」上,擁有「山手線」、「京濱東北線」、「成田機場線」等營運路線,搭乘時就像捷運一樣方便。

阿里山

上面的路線圖中,「眠月線」全長9公里,是最長的支線,但是921地震後就未曾營運了。路線雖然一度修復,無奈又毀於八八風災;水山線則是原本的東埔線,早年森林鐵路到了阿里山之後,再沿著現在的新中橫公路一路挺進到東埔。停駛之後,目前沼平至水山巨木的1公里區間,又鋪上了鐵路和月台,但是始終沒有營運的消息,成為純粹「步行」的鐵路步道。


  祝山線 

祝山線的火車又稱為「觀日列車」,路線本是純粹是因為「觀賞日出」而建造,也是阿里山區唯一非日本政府闢建的鐵路。在臺鐵營運後,每線的火車都會掛上專屬的 路線牌及識別色,甚至還會標明車廂編號,祝山線屬於淺藍色的牌面。筆者的觀察中,不論是哪一線的列車,路線牌通常都是安放整齊;反觀臺鐵主線上的舊式列 車,路線牌通常是隨便亂放,甚至不放,甚至窮困到要用手寫。所以阿里山鐵道員的敬業態度,筆者真的要按個讚。(其實不只是路線牌,阿里山區鐵道員熱心又 專注於工作,但對乘客也很親切,服務態度不亞於高鐵,相當Nice!)

祝山線從海拔2216公尺的阿里山站,一路開到2451公尺的祝山站,是目前東亞地區營運路線最高的火車。鐵路只在清晨時分營運,其實白天時段的祝山也是有賣點的,希望哪天臺鐵可以試營看看白天的班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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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祝山線列車專屬的路線牌 #01

祝山線全長6.9公里,全程行車時間約為30分鐘。部份路段沿著產業道路而行。對比之下,鐵路所佔面積比較小,卻能承載龐大的旅客,這也是鐵路比公路環保的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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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產業道路旁的祝山線鐵路 #02

祝山線唯一的中間車站為「對高岳」,早期對高岳也是觀日景點,現在的祝山線不一定會停對高岳,似乎有人指定或祝山有狀況時才會停車,筆者也不甚清楚。2015年冬天,原想從祝山走到對高岳,但天太冷,又下雨,於是放棄,只能用2004年拍的對高岳車站來看圖說故事。

對高岳車站只有一座側岸式月台,但月台面積相當寬闊,因為月台身兼觀日平台。鐵路除了主線外,尚有一條側線。目前對高岳被定位為「觀景台」,如果祝山線白天也有火車,並將對高岳車站列入固定停靠站,應該可讓阿里山區的鐵路運輸更有看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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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對高岳車站 #03

祝山線的終點,祝山車站,海拔2451公尺,是目前東亞最高的火車站。祝山車站落成於1986年,由國民政府興建,是阿里山區唯一不是為了運送木材而闢建的鐵路。祝山車站位於彎道上,月台呈一個大弧形,可以容納八節車廂停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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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祝山線的終點,此去之後就完全沒鐵路了 #0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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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祝山車站的月台的轉角 #05

祝 山車站自從1986年完工之後,就沒有經歷大改造了,所以保留了當年的建築樣式。月台頂棚使用簡易的鋼架和棚頂,車站的站名燈箱也是典型的白色壓克力板配 上藍色的字體。車站內部除了唯一的側岸式月台,還有四條軌道供調度使用。當然,最繁忙的時段就是清晨日出之前的二個小時。半小時一班車,祝山車站調度場也停滿了火車,可說是阿里山區鐵路網最熱鬧的時刻。當祝山線營運時,祝山車站的調度站規模,僅次於阿里山車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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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祝山車站1986年完後後就沒太大變動。除了月台外,還有四軌道的調度場 #0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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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祝山車站的月台棚架和站房 #07

祝 山車站全為開放式空間,唯一的站房僅是簡單的白色壁磚的方正小屋,僅供車勤及站務員使用,不過牆面上還是掛了二面寫著「祝山車站」的站名牌。2011月二 月,「台灣鐵路最高點」的木造紀念碑啟用,簡單的牌面卻具有重要的文化功能。在紀念碑設立之前,有誰知道祝山車站是台灣甚至東亞第一高的火車站?連筆者也不太清楚它的海拔高度呀。如果是在日本,具有類似文化意義的定點,早就被包裝行銷甚至融入教育當中;台灣交通的文化建設才剛起步,相信未來應該會更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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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祝山車站站房旁,「台灣鐵路最高點」的紀念碑 #0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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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紀念碑與祝山車站月台 #09

目前祝山車站的硬體設備也愈來愈豪華,重要的列車資訊顯示器,也安裝在祝山車站,而且也是多彩顯示,比臺鐵主線許多車站都要高級許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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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祝山車站的多彩LED列車資訊顯示器 #10

祝山車站的剪票口使用情況很單純,日出之前通通都是出站,日出之後通通都是進站。剪票口的白色燈箱版面很大,採中、英、日三語並列,並且寫出「本日最後班車」的時刻。剪票口旁另有售票口,大部份的乘客應該都已事先買好去回票了,或是搭火車上山,看完日出再慢慢走回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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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祝山車站剪票口 #11

雖然祝山站海拔高度達2451公尺,但是若要前往觀景台,則必須要再往上爬個十多公尺。這一連串猶如好漢坡的階梯,就在祝山車站的剪票口旁。全台灣大概也只有祝山車站要進、出月台時,得先走過長長一段的樓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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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祝山車站對外的出口,得先走過這排樓梯 #12

樓梯的出口,就是祝山車站的對外門面,沒有任何的站名牌,只見一個簡單的棚架。最近則又增設了黃底黑字的的「剪票口↑」、「售票處↑」等告示牌。如果在加上一個簡單的「祝山車站」站名牌,甚至再加註「台灣最高車站出入口」,也許又會變成一個拍照打卡的地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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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祝山車站的門面,沒有站名牌,直接就是往下走的樓梯 #13

目前觀景台整理得有模有樣了,有木造的大涼亭,以及木造的「葉斯摩后」商店街。這一排商店街除了土產外,主力是早餐,大概也是全台灣以「早餐」為主的商店街吧。早期沒有商店街,大多是攤商自己開發財車上來賣;現在規劃完善,也比較有個樣子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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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祝山下層觀景台及後方的涼亭 #1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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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車站、觀景台旁的商店街,以早餐為主 #15


  沼平線 

沼平線是阿里山區鐵路網最短的路線,只有1.3公里,從阿里山車站到沼平車站。這段路途慢慢走,半個小時內可達,搭火車的話只要五分鐘。火車上的路線牌使用的是紅底白字,而紅色標示也是沼平線的代表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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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沼平線的列車路線牌 #16

其實沼平車站才是原本阿里山森林鐵路的終點,沼平站原名即是阿里山,直到現址的阿里山車站完成後,舊址才改稱為沼平車站。

阿里山到沼平之間,從沼平車站另外叉出了「水山線」。水山線1.2公里,通往「水山巨木」,水山車站也蓋了月台,不過至今仍未營運,有點可惜。這條水山線就是昔日的「東埔線」,鐵路路線就是今天台21線新中橫公路。換句話說,東埔線已經回不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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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從沼平車站叉出的水山線 #17

沼平線另一個特色是,火車就在人行步道旁,相較於臺鐵的「小車廂」,在人行道旁反而變成「大物」。於是車上的人和車裡的人常常互拍,非常有趣。櫻花季時,沼平線著名的蒸氣火車配上滿園櫻花的盛景,更是所有攝影玩家朝聖的大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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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沼平線與人行道平行,火車經過時的特殊景觀 #18

現在的沼平車站是2011年才改建完成,在此之前的沼平車站,是一座沒有什麼特色的水泥站房,筆者當年沒拍下它的外觀,非常可惜,只留下室內剪票口的一張照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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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2003年,沼平車站舊站房的剪票口 #19

舊的沼平車站拆掉之後,原本要進行觀光飯店的開發,2008年開發案沒通過環評,沼平得以維持山林中的寧靜。不過,在舊站房拆除、改建新站時,沼平車站曾一度沒有任何站房,只有簡易的月台和木棧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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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2010年,重建中的沼平車站,只有簡易月台和木棧板 #20

新建的沼平車站,和阿里山車站一樣,低調融入環境卻又有些大器。沼平車站是一棟雙層樓的建築,因為地勢較阿里山車站平坦,一樓的廣場、大廳、候車廳和月台都在同一平面。

車站一樓是混凝土建築,但是壁面全數鋪上了大面積的石材磚,外表看起來就像石砌的一般;二樓才是真正的木建築,頂棚特地使用木柵樑配噴砂玻璃棚,讓陽光可以透過玻璃,減低壓迫感。一樓大廳沒有門的區隔,空氣同樣的與室內外互相流通。在入口旁的壁面空間,發現了牆上的銀色浮雕的站名牌「沼平車站」,另外還有一座原木,也刻著「沼平車站」四個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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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沼平車站正面全貌,一樓為混凝土建築,輔以石材磚,看起來像石砌 #2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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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一樓大廳旁的站名牌設計,相當低調 #2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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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側面的沼平車站全貌 #23

沼平車站的裝潢,大量使用黃色系的木材,天花板是密集平行紋的木條,燈光就藏在木橫紋條裡頭。驗票門等設備也都是木頭,不過常態是開啟的狀態,因為沼平站在非日出時段都是無人車站。售票口的木窗、列車資訊看板、路線圖和時刻表也是木造。但是木造之外,也有現代的電子設備,但是溫度計、LED跑馬燈等。比較可惜的是,前述在阿里山、祝山站看到的多彩LED資訊看板,沼平車站看不到;剪票口上的LED跑馬燈,也不會顯示列車訊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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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木裝潢的售票口,上方的列車資訊看板也是木造 #2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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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木材質的剪票口,上方的LED跑馬燈並未顯示列車訊息,有點可惜 #2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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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大廳全景,天花板是密集的平行木條 #26

月台的設計比起阿里山站更特別,同樣也是木造的候車棚架,沼平站設計形式為V字形,由粗壯的木條做為立柱和主樑,再搭配橫向的支撐架。但是屋頂材質為透明玻璃,所以站在候車棚架下絲毫沒有遮蔽的陰暗,非常明亮,當然這樣的設計也只適合在阿里山區。(台灣平地日照多,夏天又熱,會曬死人)。

沼平站月台高度與阿里山相同,都可以順利進出車廂。月台地板是深色木條紋。特別的是,月台加上了列車靠近警示燈,這應該是阿里山森林鐵路第一座擁有月台警示燈的車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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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沼平車站月台設計,木造的候車棚架,屋頂使用玻璃,強化透光性 #2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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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月台上的列車警示燈,是阿里山森林鐵路唯一設有警示燈的車站 #28

沼平車站設有一座岸側式月台和二條軌道,在月台的對面還有一座臨時月台,所以乍看之下變成二條軌道二座月台的形式。筆者當天搭乘的祝山線下山列車,因為沼平的調度關係,進站之後再出發時,反而先倒車出站,再從第二條軌道「通過」沼平車站。類似的事件要是在台灣高鐵,大概又要上新聞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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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通過第二條軌道及車站的祝山線列車(圖中可見月台警示燈正在作用) #29

沼平車站除了車站本體,另外也附有商店街,也是全線唯一附有商店街的火車站。其實舊的沼平站外步道旁有許多攤販和違建,經過整頓後,為了保留商店機能,便將這些特色商店移入沼平站內,環境也較整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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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沼平車站附帶的商店街(因為是早上,只有二家店開門) #30

沼平車站的二樓全為木造,從玻璃護欄滿是櫻花的樓梯或電梯可以到二樓去參觀。目前二樓空間應該用作展覽廳,寬闊的空間還帶著木頭香氣,一旁厚重的木門,打開來便可到二樓陽台看風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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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通往二樓的樓梯和電梯,使用玻璃護欄,玻璃上滿是櫻花 #3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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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全為木造的沼平車站二樓展覽廳 #3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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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沼平車站二樓陽台 #33


  神木線 

神木線從阿里山車站到神木車站,總計1.7公里,是阿里山登山鐵路主線之字爬坡的最後一段路,搭乘人數最多,也曾發生過多起死傷事故。神木線的代表色為綠色,車廂路線牌均是綠底白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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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神木車站上車人潮與神木線列車路線牌 #3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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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神木線上行駛中的小火車 #35

神木車站位於阿里山精神象徵「神木」的旁邊,神木在1998年已經倒下,但周邊還是有許多神木,只是眾神木們再怎麼挑選,也不及那棵倒下的經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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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停靠於神木車站的火車,右邊即是倒下的神木 #3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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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1997年倒下的神木,任其安養天年,如今已生滿青苔 #37

早期「神木線」火車並不發達,班次不多。近年來觀光客人數倍增,半小時一班車的神木線也成為阿里山最熱門的路線。原本神木車站有二條軌道和一座島式月台, 但乘客不斷增加,腹地卻有限,無法像沼平、祝山等站設置大型站場。因此便將其中一條軌道停用,並在其上方增設「下車專用月台」;原本的候車處則改為「上車專用月台」。所以現在的神木車站有兩座側岸式的簡易月台,列車到站後,先開啟下車月台的門,乘客清空後再開啟上車月台的門。在台灣的軌道營運上,也成為唯上、下車月台專用的火車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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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2003年以前,神木車站有二條軌道和一座島式月台 #3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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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現在的神木車站停用一條軌道,並架設下車專用月台 #39

神木車站和阿里山車站一樣,都在「之」字型爬坡的端點,所以火車的進、出站,始終都是朝著同一個方向。進站時,火車被「推」進來;出站時,火車再被「拉」出去。換個角度來看,神木站就類似終端式車站的概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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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神木車站軌道的終點,是之型字爬坡的其中一個端點 #4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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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神木車站站名牌 #41

神木車站所有設施自始以來都是木造。它擁有一座小而迷你的站房,現在掛上了一面時鐘。早期進出站沒有管制,現在人多人,迷你站房旁的步道便成為進站專用的剪票口。

這座位於筆直衫木林中的森林火車站,隨著遊客人潮漸多,已不復當年的清幽如祕境的畫面了。筆者一直覺得,神木車站的感覺和太平山森林鐵路的茂興車站有幾分神似,兩站可以結拜一下。只可惜茂興站目前停駛中,未來的復駛時間也不知道。(詳〈太平山森林鐵路茂興線〉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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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神木車站的迷你站房,一旁步道即進站專用的剪票口 #42

神木站的候車區,有一座長型的候車頂棚,簡單的斜面屋頂和候車席,以前完全不管制,現在已成為付費區內的設備了。下車月台是最新架設的木棧道,高度與車廂等高;但是上車月台則是簡易式的木階梯,由枕木堆疊而成,相當有風味。當然,火車也要停得準,否則必定上不了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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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神木車站的候車席,以及新架設的下車月台 #4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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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上車月台是枕木堆疊而成的階梯,相當具有風味 #44


  眠月線(暫停營運) 

眠月線從沼平線上岔出,全長9公里,是阿里山區營運最長的支線鐵路。眠月線途經塔山,而塔山的山景,從阿里山森林遊樂園區大門口向山谷的彼岸望去,一座由岩石構成的橫亙峭壁,看起來相當嚴肅的,就是昔日眠月線途經的路線。在這片絕壁之中,仔細瞧,中間一條路線橫貫,即是眠月線鐵路。921地震時,眠月線損毀,而後歷經十年修復了沼平至塔山的區間,又被八八風災毀壞了1號明隧道,復駛計畫又告中止。現在阿里山遊樂區大門口所望的塔山,仍然可見1號明隧道被土石流破壞的觸目驚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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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從阿里山大門口望向山谷彼岸的塔山,眠月線就在其中 #4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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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眠月線1號明隧道毀於八八風災的樣貌 #46

筆者有幸在921地震前二年搭乘眠月線。當時沒有數位相機,底片相機拍照很貴(每一張都要花錢洗出來),也沒有「拍火車」、「記錄車站」的意識概念。雖然喜歡搭火車,但並不太拍火車,所以現存的照片,每一張都有人。

眠月線上有塔山、眠月和終點石猴等三座車站。石猴車站就位於「石猴」旁,從車站旁即可仰望石猴的側影,同時石猴車站也是溪阿縱走的起/終點。當年的車站,有一座側岸式月台,且附有頂棚,另外還有一座木造的站房,設備比神木車站要高級一些。只是當年的木造站房外竟寫滿了塗鴨,但這一切都在921地震之後毀壞了,連石猴也跑掉了!後來林務局修復時,也放棄了塔山至石猴這段路。未來石猴車站要再看到火車,機率也許非常的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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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1997年的石猴車站,一座附帶頂棚的側岸式月台和一條股道。 #4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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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石猴車站旁仰望的石猴 #4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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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石猴車站的木造站房 #49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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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畫面中間是1997年留下來的眠月線車票,當年來回要價160元,是支線中最貴的 #50

阿里山森林鐵路的價值和特殊性,對於台灣而言不蹄是項寶貴的資產。即使未營運的支線,要再見到火車其實有點難,修復的費用要好幾億,成本能否回收都是問題。就算石猴還在,車站腹地狹小,能否容納現在大量的遊客也是個問題。

至於阿里山本線的部份,同樣精采,目前行駛的阿里山號也是762mm鐵路少見的空調對號快車。未來也將計畫記錄這條難得的高山鐵路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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